文文的奶茶杯

wb:实现蟹黄自由(搜名字可能搜不到 请去wb蒸蒸不吃苦瓜的粉丝列表找)

祺我|月满西楼

学生会主席马嘉祺x艺术部部长展信佳

校园x破镜重圆x追妻火葬场x追夫火葬场


“许不了你月满西楼。”


这句话是我在每次和马嘉祺分手后最常说的。






我和马嘉祺都是音乐系的学生,他大三我大二。


我这颗好白菜被他拱的开始就是我加入了学生会这个晦气玩意儿,为了学分,为了简历丰富。


那时候我刚大一,他大二,是艺术部的部长。


面试那天马嘉祺也在,和两个帅得惊为天人的学长坐在一起,看我面试。


丁程鑫跳舞好,一看我简历上的“十四年舞龄”就来了兴趣,问我方不方便现场solo一段。


从小登台演出我也没在怕的,让他们随便给了个beat就开跳了。跳完丁程鑫直接说我被他们艺术部录了。


录了就录了呗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
我微微点头道了声谢,脸上没什么表情,插着兜正准备慢悠悠晃回寝室补个觉,马嘉祺叫住了我:“同学,先加个wx吧。”


随即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屏幕上有个头像是一只柴犬的二维码。


我扫了他的码随便客套两句:“学长你也喜欢柴犬啊。”


“对啊,你也喜欢?”


“嗯,我家有只柴犬叫八两。”


他笑了,露出两颗小虎牙:“好巧呀,我家狗叫六斤。”


我客气的朝他笑了一下,就礼貌的道别:“不打扰你面试啦,学长再见!”


挥挥手就走了,可算能回去睡觉了。


身后的马嘉祺明显想和我多聊两句,但碍于工作,也只能和我道别。





再见面就是半个月后学生会开会,马嘉祺一边听当时的主席点名,一边寻找一个身影。


终于在点到展信佳这个名字时,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
哦,她原来一个人坐在后排。


马嘉祺撇下了一旁的丁程鑫张真源往后排走,丁程鑫满脸问号:“什么意思哦?马嘉祺你干嘛去?”


马嘉祺已经迈着长腿来到我边上的座位一屁股坐下:“怎么一个人?”


我原本懒散的瘫在椅子上,看见他来瞬间挺直了背:“室友都没参加学生会,别的同学我也不熟,就一个人来了。”


他看到我的小动作,哑然失笑:“你别紧张,我又不吃人。你下次还是没人一起,可以和我一起来。”


我眨眨眼,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位热心的学长,还是应下去算了:“好的,谢谢学长。”





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遇到马嘉祺。


先是专业课老师把他带来:“这位学长给大家做个示范,嘉祺你挑个人吧。”


马嘉祺在教室里扫了一圈,目光最终落在了我身上:“那我挑个熟人好了,展信佳,就你吧。”


在一片起哄声中我从容的走上讲台,从容的唱了首歌,从容的听着马嘉祺给我的和声。


不得不说,马嘉祺不仅说话温温柔柔的,唱歌也很好听。


下台的时候马嘉祺对我说:“没想到你不仅跳舞好,唱歌也很好听。我的部员这么棒,下课请你喝咖啡。”


我自豪的甩了甩脑袋:“谢谢学长!”


一下课马嘉祺就来后排找我,恰好这是我今天最后一节课,他也没课,我俩就一起去了附近大学城很有名的一家咖啡馆。


马嘉祺点了杯卡布奇诺,我要了一杯冰美式。


他看着我杯子里大块大块的冰,皱皱眉:“你怎么喝这个?”


我无所谓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:“跳舞要保持身材,没事,习惯了。”


马嘉祺没再多说,说多了反而叫人看出他那点歪心思。


眼看着就要陷入尴尬,马嘉祺拉着我掰扯起了六斤和八两的名字来源,好家伙都是因为体重呗。


一讲起八两这个逆女我就来兴趣了,碰巧我俩家都在本地,我说有空可以介绍狗子认识一下。


马嘉祺笑眯眯的应下,这次聊天进行的很愉快。


又是在球场。


那天我没什么事,宋亚轩问我能不能去给他送个水,这么多年的社会主义兄弟情,我当然去了。


没想到我还能看到马学长戴着发带穿着球衣和宋亚轩他们3V3。


去的时候刚好他们上半场结束,我只给宋亚轩一个人递了水,他另外两个队友起哄:“哟,轩哥新交的女朋友啊。”


宋亚轩对他们骂了句“ya sei la lei”,就笑嘻嘻朝我跑过来。


我们俩坐在树荫下,我顺嘴问他:“怎么样,你前几天和我讲的那个姑娘搞定了没?”


宋亚轩苦恼的摇摇头:“没啊,人笨得很,压根不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


这方面的事我也没什么经验,只能安慰他:“慢慢来吧。”


我注意到另一头的马嘉祺,出于礼貌走过去打了个招呼,他正和张真源丁程鑫坐在一起。


我看到马嘉祺掀起球服擦汗,掏出纸巾递给他,他迟疑片刻,接过去道了声谢。


丁程鑫不怀好意的看着我:“展信佳,那个小男孩不会是你男朋友吧?”


我老实巴交的摇摇头:“不是,就是从小一起玩的朋友。”


马嘉祺咬咬牙,好一个“从小一起玩”。


张真源一副看戏的神情,下半场可有那小子好受了。


马嘉祺站起身将篮球狠狠的砸在地上:“再来!”


我眼睁睁看着下半场马嘉祺按着宋亚轩打,平日里露出八颗大白牙的萨摩耶不见了,宋亚轩一副苦相,明显受不了马嘉祺的猛烈进攻。


我不知道宋亚轩哪里触了马嘉祺的逆鳞,也不敢说什么,谁敢过问部长大人为什么生气呢。





我是真的对马嘉祺的柴六斤很感兴趣。


春天来了,想给我的逆女找个对象了。


我几次三番的问马嘉祺周末有没有空出来,约个小公园,安排俩小家伙见个面。


可马嘉祺最近好像很忙。


过了好几小时才回我wx。


“不好意思啊,刚在录音室。”


“不好意思啊,这周末有约了。”


转头晚上甩出个定位在某某酒吧某某live house。


我记得马嘉祺之前也不爱去这地儿啊。


后来听丁程鑫说,那天是他们兄弟临时组的局。


你搁这儿拿我当猴耍呢。


前脚和我说没空,后脚就去了人家临时组的局。


我甚至搞不明白这人性情转变怎么这么快,前段时间又找我一起走又请我喝咖啡,现在连让我们的修勾认识一下都不愿意。


装杯是吧,凹高冷人设是吧,捏妈的…你可以瞧不起我,但不可以瞧不起我的狗!


久而久之我也不再给他发wx,这人倒开始给我发了。


不回wx嘛,谁不会啊。


我一开始是礼貌的道歉解释,周末有约了。


同样的套路对马嘉祺显然不管用,毕竟他自己犯贱就是这样的。


那就不回呗,转头就和宋亚轩这一邦狐朋狗友蹦迪去了。


马嘉祺从别人的朋友圈看到我在舞池中央蹦得正欢,黑丝短裙小吊带,气得差点没把手机捏碎。





可是第二天要开会,前一天晚上我蹦了这么久喝了这么多显然不大行,撑着脑袋头痛欲裂。


马嘉祺看我不在状态,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我,我勉强坐直继续开会。


“有些人明知道今天有会,昨天出去玩到这么晚干什么。”


张真源一脸惊讶,丁程鑫朝马嘉祺挤眉弄眼,暗示他别太过了。


马嘉祺自知言失,赶紧把他一早买的咖啡往我跟前推了推:“好了,醒醒神,开会吧。热美式,你放心喝。”


我眯着眼朝他笑了一下,端起美式喝了起来。


好不容易开完了会,我想赶紧冲回寝室补觉,再不睡觉我怕是要晕倒在路上了。


好死不死马嘉祺想拦住我,我朝他吼:“你到底要干嘛?我想睡了有事你明天找我讲吧。”


马嘉祺有些委屈的跟在我身后看着我上了楼,明明他只是想问问我需不需要醒酒药,早上吃过饭没。





我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,酒完全醒了也反应过来我对马嘉祺态度不好。


去他妈的认错,就算他把我从艺术部踢了我都没在怕的。


笑话,丁程鑫会让他踢了我?


狗屁男人,凹你妈高冷人设。


妈的,最烦装杯的人!


第二天下课我正要和我的好姐妹一起撒欢儿的冲进食堂,却看到马嘉祺站在教室门口等我。


我打量了他一番:“学长,有什么事吗?”


“嗯,你昨天不是说有事今天找你吗?你现在有空吗?”


“有空,你说吧。”


我本以为不外乎修勾见面和文艺汇演两件事,结果他说说来话长,把我拎去一块吃饭了。


我和他在食堂面对面坐着,过了半天他憋出一句话:“那个…我之前不是故意不回你wx的…”


一听到这事我就来气,翻了个白眼,学着他昨天早上的语气:“有些人前脚和我说有约了,后脚就去了兄弟临时组的局。”


马嘉祺尴尬的挠挠脑袋,我懒得和他多说,低头慢条斯理的嗦粉。


“马嘉祺,其实你讨厌我也没关系,虽然我不知道你讨厌我什么。公私分明就行,我平时也不是你带的,都是和丁程鑫学长在一起多。”


坏了,这下可解释不清了。


马嘉祺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丁程鑫丁程鑫,你到底喜欢丁程鑫什么?天天排练是跟在他边上,有什么问题你也都去问他。你怎么不问问我啊,我才是部长。”


“我也没有讨厌你,我就是觉得高冷一点,你会…你会多注意我…”


后半句话瞬间没了前半段的拽哥气势,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磕磕绊绊的。


我吊儿郎当的挑挑眉:“多注意你?怎么,你喜欢我啊?”


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,我赶忙说点什么打圆场:“开玩笑的,吃饭吧。”


结果马嘉祺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:“我喜欢你,没开玩笑。”


我一脸迷惑,我就嗦了顿粉就被表白了?


什么东西啊你?


但我想想,和马嘉祺在一起好像很不错。


有部长撑腰,他还能辅导我学习。


想想就很赚捏。


我顺理成章的同意了马嘉祺的表白,成为了部长女朋友后什么都是马嘉祺手把手的教,我的效率比之前高了不少。





第一次分手是恋爱半年多后。


他既要忙换届又要去录音室,疏于对我的关心陪伴。


而我属于哪一挂都不属于善解人意那一挂的。


你没空陪我,你对我不关心,那我换个人呗。


马嘉祺这种射手座,也动不动觉得没意思了谈着还限制他的自由,就同意了我的分手请求。


看来换届的事我只能缠着丁程鑫了。


丁程鑫作为他们三个中和我交接最多的,不止一次和上届主席推荐过我,上届的主席呢之前就认识我,很认可我的能力。总之换届我是势在必得。


可一看我什么都去找丁程鑫,马嘉祺不乐意了。


明明先前他给我一对一辅导了这么多,怎么分手了转头就把他抛之脑后了。


等到换届会议一结束,马嘉祺再也憋不住了。


“展信佳,丁程鑫到底有什么好?就值得你死心塌地的黏在他边上是不是?”


我极其无语,企图解释些什么,但脑子终究是没跟上嘴,脱口而出一句傻逼。


马嘉祺真是彻头彻尾一大傻逼。


“马嘉祺你就是看不惯丁程鑫帮着我当部长呗,我告诉你,这部长我当定了!”


“谁说我不想你当部长了?我原本想的就是这位置给你的。”


那你他妈逼逼赖赖什么?


马嘉祺走上前,试探性的拉住我的手:“好了,前段时间是我不好,是我没顾及你,以后不会了,和我和好吧宝贝。”


我就这样迷迷糊糊和他复合了。





换届结束后马嘉祺顺理成章的成了新一任主席,我也成了艺术部新一任部长。


主席和部长的cp组合当然很亮眼。


还是同系的师兄妹,更好嗑了。


后来我大二了,招新时被不少学弟学妹要了wx,招新后拉了群也有很多人加我,我一点也不意外。


毕竟马嘉祺能看上我,别人看上我更正常了。


不过马嘉祺挺不高兴的。


切,学姐学姐的叫个屁啊,问的还是那些智障儿童都说不出口的屁话。


一个个都想进艺术部,笑话,艺术部是垃圾场吗,什么人都收。


我对于学弟的追求不以为意,而且看来看去没一个比得上马嘉祺。


作为马嘉祺的女朋友,开会时两人并肩走进会议室,听着台下人艳羡的感叹声,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。


这一年文艺汇演选主持人,老师把我们聚在一起问,女主持已经定了我,男主持人选还没个着落。


坐在我旁边的马嘉祺思索片刻举起了手,老师的目光带着八卦的意味在我们俩之间打量一番:“那就马嘉祺吧,挺好,你俩看着般配。”


周围传来一阵起哄的笑声,我和马嘉祺在椅子的扶手下面十指紧扣。


文艺汇演那天我又要当主持人,又要合唱,又要表演独舞,显然有些忙不过来。


我表演完独舞匆匆换回主持人的礼服时,不知道怎么的拉链拉不上去,我在更衣室里急得团团转。


眼看台上节目已经放到一半了,我只能叫门口的马嘉祺进来:“嘉祺,帮我拉下拉链。”


马嘉祺看着我光洁的后背,分明的蝴蝶骨和背沟,以及那一小截内衣带,深吸了口气,小心翼翼的替我拉上拉链。


虽然有这样一个小插曲,但文艺汇演还算顺利。





第二次分手是我提的,复合还是我提的。


分手契机是某一次晚会彩排,马嘉祺作为晚会负责人,我作为艺术部部长,自然得到场。


其中一个节目,有个跳舞的学妹崴了脚,马嘉祺出于责任就赶紧上前查看,一不小心撞开了他身边的我,我的小臂磕在边上桌椅的边边角角上,划了很长的一道口子。


我学跳舞,对身体美观很有要求,匆匆交代了副部几句,赶紧到后台处理伤口去了。


马嘉祺回头发现我不在,问副部我去哪了:“信佳手伤到了,去后台处理伤口了。”


马嘉祺往后台赶,看见我坐在椅子上,丁程鑫、张真源蹲在我旁边为我处理伤口。


他丢过来一瓶用过的碘伏,我气不打一出来,别的妹妹用剩下的给我?侮辱我?


我直接把碘伏扔在地上:“我不用人用剩下的东西!”


马嘉祺看到丁程鑫、张真源在我边上已经窝着一肚子火了,转眼间冷下脸:“爱用不用,我看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


张真源张大了嘴看着我,大概是打心眼里佩服我的勇气。


丁程鑫很护犊子的帮着我骂马嘉祺:“什么人啊,瞧给他能的。”


我和马嘉祺分了手,可他妈的,一个学校的,一个学生会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

最他妈无语的是,我几乎是刚和他分手下一秒就后悔了。


虽然他有时候很讨厌,虽然他太有责任心对所有人都很好,可我还是知道他对我最最最好。


大概是三周后在开会前遇到马嘉祺,他冲我淡淡一点头:“手好些了吗?”


“嗯。”


“上次的事我听丁哥说了,我不是有意撞你的,后面也没顾及你的感受,实在抱歉。”


这时我没头没尾的来了句:“你很担心那个学妹吗?”


马嘉祺失笑:“你在想什么啊?我根本不认识她。”


“那你和我复合吧马嘉祺。”


他把我搂入怀中,在我耳边说:“好。”





第三次分手又是我提的,复合又双叒叕是我提的。


分手原因是一个穷追猛打的学弟,马嘉祺屡屡不爽,但我真的拒绝过了。


不信任,感情淡了,气上头了,我和马嘉祺就凉了。


我知道我是真的贱,提分手的时候拽的二五八百万似的,过不了两天就朝马嘉祺摇尾乞怜求和好。


可我真的忍不住。


这回马嘉祺估计是真被气到了,死活不和我和好。


我去他教室门口找他,他接过了我的咖啡,轻飘飘的一句谢谢人就走了。


我去看他打球,给他送水,他接了我的水却说我们只是师兄妹。


我快气死了又无可奈何,谁叫我嘴贱和人家分手呢。


我愁眉苦脸蔫巴了好几天,最后连着喝了四五天,把胃喝烂把家喝散的求马嘉祺回来。


那天我踩箱喝完给马嘉祺打电话:“马嘉祺求求你和我复合吧马嘉祺…我错了马嘉祺…”


马嘉祺意识到我喝多了,皱着眉问我:“你喝了多少?”


“我不知道…我喝了一卡车马嘉祺…”


“荒唐!你在哪?”


“我在…”


我他妈喝成这样了哪能知道我在哪…


后来还是马嘉祺找宋亚轩要的地址,把我从一片灯红酒绿里拉出来。


街上的冷风吹的我酒醒了几分,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吊带,我不住的颤栗。


马嘉祺一边骂我活该一边脱下外套给我披上。


他才把手绕到我身后给我披外套,我就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:“马嘉祺求求你和我复合吧…你都来找我了给我披外套了…你是不是喜欢我…喜欢我就和我复合嘛…”


马嘉祺勾着我的下巴问我:“就这么喜欢马嘉祺啊?马嘉祺是你谁啊?”


我继续撒泼:“马嘉祺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…马嘉祺求你回来吧马嘉祺…我和孩子不能没有你…”


马嘉祺表情变了又变,路边人听到了还以为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和死心塌地的孕妇呢。


后来马嘉祺把我送回宿舍,第二天我断片了,室友看我一脸堪比穿越的惊讶神情,好心告诉我是马嘉祺送我回来的。


我爬起来洗漱,一路冲到马嘉祺宿舍楼下找他,马嘉祺插着兜晃晃悠悠从楼上下来了:“怎么了,找我什么事?”


“昨天是你送我回去的?”


“对啊。”


“你不是不想理我吗,为什么来接我回去?”


“展信佳,人心都是肉长的。”


破案了,纯纯是可怜我呗。


“那你能不能继续可怜我,和我复合好不好?”


“好。”





我知道利用男人的怜悯和他复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可他是马嘉祺。


没了马嘉祺的我才是真的可怜虫。


我一直想问马嘉祺,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和好,到底是因为喜欢我,还是因为可怜我。


可我最终还是没问出口。


因为我就和马嘉祺的柴六斤一样,给点甜头就冲他摇尾巴,绕着他转圈圈。


马嘉祺真的好好,会记得我只喝美式,会在我穿短裙的时候把外套盖在我腿上,会把我随口一说的话记在心上,会在开会的时候替我记下艺术部的要点,会不厌其烦的教我美声。


他很少表达爱,可他的爱藏在细节里。


事不过三,大家应该都觉得我和马嘉祺再也不会分手了,就要渐入佳境开始童话结尾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了,可我们还没完。


我本性难移的和马嘉祺再次提了分手。


分了就分了呗,当事人以及双方的怨种朋友都已经见怪不怪,马嘉祺甚至还恶趣味的和丁程鑫、张真源讲,我过两天肯定还得找他和好。


他说的对,过两天我真的贱死了的去找他和好了。


可马嘉祺收到我的复合请求的时候还是一肚子火:“她他妈耍我玩呢!我是她的狗吗?呼之即来挥之即去。”


他把我撂在一边,我也不意外。


哪次分手了他不是这样,哪次分手了他最后还不是和我和好。


我给他发乱七八糟的信息。


不知道哪复制粘帖来的情话,或者很直接的“我喜欢你”和“复合吗”。


马嘉祺总是回我:


“duck不必”


“yue”


“你是不是有病”


后来我故技重施喝多了给他打语音求他可怜我,居然不管用。


他开始还想给我好好掰扯掰扯。


“展信佳,你说你这样多不值当,分了就分了,正常相处当个同事多好。你这一闹多尴尬,以后学生会的事怎么办。”


“我又不会影响工作的事。”


他发现和我讲不清楚,索性不理我了。


我更是死缠烂打,追到他教室门口,追到他寝室楼下,追到录音室,追到图书馆。


马嘉祺态度坚决,就是不和我复合。


倒是马嘉祺那些同学朋友,都在说他艳福不浅,这么一个大美女跟在他屁股后边跑。


他吊了我得有小两个月,超出我的预期,以前这个时候他早就和我和好了。


期间信息爱回不回,动不动又是一开始那副死样子,装杯,凹高冷人设。


“在录音室。”


“在图书馆。”


我明里暗里说想去录音室看他录音,或者去图书馆陪他自习。


他要么是一点表示没有,要么直接回呛我一句:“你来看我录音/陪我自习,你不给我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

任我怎么温情脉脉可怜兮兮,这回对马嘉祺真一点用没有,我都怀疑他和我分了都变性冷淡了。


我好歹也要点脸,他拒绝我这么多次,还动不动不回wx,过了段时间我就没再找他。





我不找他这个贱男人倒来找我了,给我发些无关痛痒的wx。


不是六斤拉稀了就是六斤英年早秃怎么办。


你他妈这都不知道怎么办,六斤怎么活到现在的?


我又不会看病,不痛快就找兽医。


一开始我还善良的告诉他该怎么办,毕竟我舍不得六斤这么可爱的小狗生病。


但等我意识到他开始犯贱了,我的回复不外乎“不知道”和“找兽医”,或者直接撂摊子不回了。


原来贱的不只有我,还有马嘉祺。


直到那天我迫不得已发wx问他学生会的事,他过了一两小时才回我。


不回wx是吧?故意回得慢是吧?吊谁呢?装什么高冷呢?


那我也不回。


他断断续续发来的日常分享和新歌demo我一句不回,转头发pyq定位一家酒吧。


当我今晚被第三个帅哥搭讪时,刚加完wx马嘉祺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拉着我的手腕到了没人的角落,我被他禁锢在身前,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。


“展信佳,你他妈在干嘛?”


“关你屁事。”


“你不是想和我复合吗?我答应了,我们复合吧。”


“那是之前,现在我不想和你复合了。”


马嘉祺咬紧了后槽牙:“为什么不想了?你喜欢上别人了?”


我还是那句话:“关你屁事。”


马嘉祺捏着我的下颚:“怎么不关我事了?你只能喜欢我,我想跟你复合。”


我的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:“去你妈的,你说复合就复合,我是你的狗吗?你给点甜头我就得对你摇尾巴?”


马嘉祺听到这话顿时委屈巴巴,他一直以为极限拉扯,互相埋汰,破镜重圆,他批准展信佳的复合请求,承受展信佳的撒泼耍赖,这些通通是他们小情侣的情趣,也是他们独有的默契。


我不耐烦的看着他,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。


“那换你给我点甜头尝尝,我对你摇尾巴好不好?”


他掏出手机给我看他下午录歌的视频:“真在录音室,今天录了好几首,我不是故意不回你wx的。”


我摆摆手,推开他走了:“不好。”





马嘉祺最近心情很不好,导火索是我和他那点破事。


准确来说是他自己。


要是他不装杯,不凹高冷人设,早早和我复合了,就没后面这些事了。


他也不太会追人,刚放下点脸转头又开始故作高冷,我最烦这一套。


这次学生会开会我和一个新认识的学弟坐在一起,聊得正开心。


马嘉祺坐在台上眼神阴翳的盯着我看,丁程鑫看不下去,捅了捅他的胳膊。


我被他单独留下来,他在会议室里把我按在椅子上亲,啃咬着我的脖颈和锁骨。


我喘着气,搂着他的脖子,就是不松口和他复合。


他的鼻尖蹭着我的鼻梁,不自觉地撒着娇:“为什么不和我复合嘛~”


我的手摩挲着他的后颈:“你别可怜我了,我不需要你可怜。”


“谁可怜你啊,要是不喜欢你,你再可怜我也不和你好。”


“展信佳,我就是喜欢你才和你复合,喜欢你才想和你复合。”


他这话我听着极其舒畅,浅吻了一下他的嘴唇,他却贪恋的勾着我深入纠缠,厮磨许久。


“可我就是不想和你复合。”





我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。


马嘉祺折磨我这么久,我怎么可能这么快松口。


可我比马嘉祺知道分寸多了,会拿捏多了。


我就这样吊着马嘉祺,来兴趣了和他吃饭看电影,心情不好只管找别的哥哥弟弟。我不瞒着他,他也不敢干涉我,只能自己委屈巴巴,烦得抽了一整包烟。


“丁哥,你说我之前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?”


“张哥,你说她到底还爱不爱我?”


丁程鑫和张真源作为马嘉祺的大怨种朋友无语得直翻白眼,几个月前两人还苦口婆心的劝过他:“你这样真没必要,你又喜欢人家,放不下人家,人小姑娘放下矜持来和你求复合,你还不答应。”


马嘉祺猛灌了一口威士忌,丁程鑫、张真源一惊,马嘉祺耳朵红红:“她太轻易得到我的爱,我太轻易被她牵着鼻子走。”


马嘉祺想改掉这个习惯,无条件的爱我对我好,习惯性的答应我一些请求。


可是马嘉祺,我偏偏爱你这点,爱你爱我炽热灼烈,真诚明亮。





我总是自嘲我是马嘉祺的狗,又朝他摇尾巴又绕着他打转。


但马嘉祺才是我给点甜头就朝我摇尾巴的那一个。


其实我总觉得我和马嘉祺不是一类人,他清冷、理智、客观,我张扬、感性、自我。


“月满西楼凭栏久,依旧归期未定。”


我和马嘉祺的归期未定,我的一梦黄粱会不会是空欢喜一场。


这是我少有的多愁善感基因,全都在马嘉祺的事上一一体现。





马嘉祺找我吃饭,我去了。


我和他说:“马嘉祺,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真的不合适。”


他夹菜的手一顿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
我转转眼珠子:“哪都不合适啊,性格啊,为人处事啊,我其实不是很适合和你在一起吧。”


他急了,放下筷子:“合不合适是你一句话说了算的吗?我可没说我们不合适,我们明明很合适,要不是你,也不知道谁压得住我。”


我们都没再多说,吃完饭逛了一会,他就送我回去了。





有一次我来了兴趣想去他录音室。


“我想去你录音室”


“算了你可能看不到”


我本来也不指望他能回我,结果他一个视频轰过来表忠心:“想来就快来吧,我帮你叫车。这就几个我熟的兄弟,我单人的录音室有沙发,可舒服了。”


马嘉祺的录音室我不是没去过,下了车轻车熟路进了门坐在外面的沙发上。


他兄弟问我要不要进去找马嘉祺,我说不用了,等他录完这首和他说声就行。


过了一会马嘉祺就出来了,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我的头:“下次来直接进来就是了,你一个人坐在外面多无聊。”


我压低声音对他说:“不无聊,和你兄弟聊天可有趣了。”


马嘉祺瞬间变了脸色,揽过我的肩让我先进去,随即转头恶狠狠对他兄弟说了些什么。


他今天穿着花衬衫,中指上戴着好久之前我送他的对戒。


进他的录音室后,我坐在沙发上,他强行把一条腿挤进我两腿间半跪着,一只手撑在我脸畔,一只手把玩着我的小手,和我面对面:“今天怎么突然想来了?”


我摸着他的脸,他很配合的把脸往前凑了凑:“来看看你在录音室不回我wx的时候是不是在和别的女人/做,看看你录音室里有没有藏个漂亮妹妹。”


他在我嘴唇上啄了一下:“现在有一个,刚和我啵过。”


“还是说你想试一下在录音室?那我们现在开始吧。”





花衬衫被扔在地上,他的戒指戴在我手上。


因为他说,他的手等会有大用处,不能戴戒指。


他还说,我/叫/的声音比他所有的歌都好听。


水满了,月亮也满了。


终于,月满西楼,在我心里。






评论(102)

热度(6570)

  1. 共280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